脸上都是脏污的痕迹,袍摆还有被烧焦的地方。
发散成一团,气息微弱。
昏迷的少年被他保护的很好,鞋底都是新的。
身上的衣裳有些褴褛,看不出模样,却能看出来是极好的料子。
王石想起了昨夜通天的火光。
许是有关的。
摆渡人的眼神落在了青年磨破了的靴上,遥遥望向了小周山。
从小周山过来有十里路。
他带着伤背着人整整走了十里路。
这十里黄土路到处都是碎石。磨破了靴,也磨碎了脚。
摆渡人心生恻隐,将人渡回了家,请了大夫。
大夫说年纪小的那位是被浓烟呛至昏迷。
情况如何要等醒来才能知道。
青年伤的很重,背上的箭是自己拔的,那箭力道很大,险些贯透单薄的背。
一双脚尤甚,已血肉模糊。
大夫边摇头边叹息,“这位公子身上有陈年旧病,平日只怕一桶水都提不动,竟一路背着人走到望京河,定是亲近的关系。”
王石看了眼闭目的青年,“也许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