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
江叙知一头埋进沈羡承怀里,撒娇:“别写了好不好?睡觉吧,明天再写哥哥?求求哥哥?”
“快点!”沈羡承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但油固执的掐住他脖颈拽过来。
江叙知闭嘴。
他不要面子的吗?
但没办法,只好努力去写: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。故常无欲,以观其妙;常有欲,以观其徼。此两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,玄之又玄……”
写这些有什么用?
真能静心?
骗人骗己……
他盯着纸张,写出的字都重影,下巴一下一下的坠着再猛地清醒,眼皮酸的像是被强力胶黏上。
最后!
江叙知一脸栽到桌面上,他猛地坐直,蒙圈了好一会儿。
“快写……”
无情……
江叙知苦大仇深都瘪起嘴巴,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的提笔继续。
如此重复两三回,江叙知精神被压榨到极致,他深呼一口气,猛地站起来。
由于站的太猛,江叙知眼前发黑,好一会儿,他恢复过来,盯着沈羡承的眼睛。
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沈羡承挑眉:“想通了?只要你承认,我就不逼你。”
江叙知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,他解开了纽扣。
沈羡承站直身体:“把扣子扣上。”
江叙知恨恨的解开纽扣,将外套摔到地上,他后退一步,离沈羡承远远的,解开裤链,继续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