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羡承难得耍赖:“不好……”
他微笑着扣动扳机,子弹打穿了女人的手肘,女人惨叫到一半,被保镖拿抹布堵住了嘴。
但是那惨痛的呜咽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江叙知惊得往上窜了一下,却被沈羡承摁住肩膀下压,微笑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:“阿知?”
江叙知慌忙去看女人,女人由于失血过多,以及疼痛太过,而半死不活的跌在地上,她侧脸贴着地面,眼睛闭着,呼吸格外薄弱。
都是因为他,江叙知面如死灰,不过是偷来的生命,自己造的孽,为什么要别的人来偿还?
他掐住了自己腿上的肉,凛冽刺激的痛提醒着他他现下在做的决定。
他终于鼓起勇气,他正要开口。
沈羡承却冷淡的推开了他,江叙知下意识的扒了一下他的手臂,但被沈羡承拂开了。
“哦对了,我需要纠正一下。”沈羡承一枪崩了女人脑壳,子弹威力大,后脑勺被炸开了花。
脑子跟血浆流了一地。
沈羡承丢掉枪,淡淡说:“她不是农家福利院的院长,而是杀害农家福利院院长的凶手,一个跟院长谈肺脏合作没谈拢的黑商。”
江叙知狠狠的愣住了。
“因此,你不必有心理负担。”沈羡承说完,转身离开。
他的背影仍旧高大挺拔,但是冷冽不近人情,他上楼了,走过转角时,线条流畅的脖颈,与英俊带着棱角的侧脸弧线,都诉说着一个词。
孤独……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楼,江叙知才猛地松了一口气,他几乎是跌进了沙发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