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内再次陷入黑暗。
江叙知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出声。
“请宿主务必守好自己的秘密。否则,会被强行收回生命。”
江叙知没吭声,只觉得煎熬极了。
他问:“到底什么时候,能够告诉沈羡承这个事情啊?”
“永生不得告知。”
江叙知:“……”
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,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,江叙知才迷迷糊糊的睡着。
——
沈羡承离开病房,去了院长办公室。
梅新智顶着一个绿色贝雷帽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沈羡承掀开他的帽子,捏住梅新智的鼻子。
没一会儿,梅新智呜呜咽咽的挣扎起来,两只手不断在空中张牙舞爪,最后被憋醒。
“哪个龟孙……啊,是沈总!”梅新智骂到一半生生改口,笑容满面,“有何贵干啊?”
沈羡承瞥他一眼。
梅新智立刻收敛起嬉皮笑脸,“江叙知病情恶化了?”
沈羡承坐进宽大的沙发里,他双腿敞开,双手交叠放在身前,身躯前倾,眉眼低垂。
梅新智连忙坐直身体,紧张的问:“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啊?”
沈羡承盯着地面,过了许久,才在梅新智内心几乎要被憋到爆炸时,说:“人,能死而复生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