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干什么?”沈羡承语气冰冷,“你那胃什么样子你不知道?”
江叙知低眉顺眼,他那时候哪想得了这么多,还不是脑子一热就去喝酒了。
“那酒香。”江叙知抬起头,给自己打气,“我从进入别墅第一天开始,就闻到了酒窖里的香味儿,昨天没忍住,就去喝了。”
“哦?”沈羡承唇角微勾,危险至极,“那就是没管住鼻子,是鼻子犯得错了?”
江叙知哭丧着脸捂住鼻子:“哥我保证以后不喝了。”
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?
“说实话。”沈羡承拿戒尺拍了拍江叙知的脸,淡淡道,“再让我听到一句假话,脸给你抽烂。”
江叙知看沈羡承一眼,男人眉目危险,这个时候说这种话,绝对不是开玩笑。
江叙知只好轻叹一声,满脸悲伤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瞒着你了。”
沈羡承仍是冷淡的瞧着他。
“白天我见到沈屹安了,他给我钱,让我离开你,但是我不想,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办,所以我想借酒浇愁。”
江叙知说完,书房内的气氛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废物……”
江叙知心脏颤抖了一下,他咬了咬唇,没说话。
沈羡承用戒尺拍拍他的手背:“手伸出来。”
“干嘛啊?”江叙知把手背到身后,“我说的是实话,我以后不喝了,你别打我。”
“快点。”沈羡承催促。
江叙知只好慢吞吞的伸出双手,掌心向上,白嫩的指尖儿颤颤的。
沈羡承握住他的左手指尖儿,幽邃的黑眸盯着他的眼睛,淡淡道: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我沈羡承的人,不需要被任何人威胁,向任何人低头,既然你不长记性,那我就给你个教训,好好涨涨记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