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伯死死地摁着他手腕处的伤口,但依然阻止不了鲜血从里面流出来。
就这样!
沈屹安风风光光的来,半死不活的走。
江叙知全程处于懵逼状态,直到后脑勺轻轻的被人拍了一下,他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。
“阿知。”沈羡承喊了他一样。
江叙知立马抬头。
沈羡承垂眸,轻声责备:“被人这么欺负,怎么不告诉我?”
江叙知很懵懵的问了一句:“你知道啊?”
“嗯,我眼睛不坏,枪伤跟夹伤我还是分的清的,我的阿知怎么会那么笨?被门夹伤呢?”沈羡承很心疼,他摸摸江叙知的耳垂。
江叙知感觉到,那一整个耳朵现在都是麻木的。
“我的阿知,不能让任何人欺负。”沈羡承将他揽进怀里,“我以前跟你说过的,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,不能让别人欺负你。”
江叙知突然就苦笑不得,他很想抱住沈羡承,然后为自己辩解,他从来没有欺负过任何人。
他的朋友都很喜欢他,但沈羡承的朋友都很讨厌他,跟沈羡承有关的一些人也经常主动跑过来欺负他。
有了沈羡承的撑腰跟榜样,江叙知反抗起来才会有恃无恐,但这也就给别人一种他脾气很差劲不好惹的二世祖形象。
但可惜的是!
他现在不能跟沈羡承说这些事情。
“柳伯说他是你弟弟。”江叙知只好迂回的说,“他跟唐楠不一样,我不能对他那样。”
“你这点挺不像你哥哥的。”沈羡承轻叹一声,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推起来,“你哥哥以前,拿烟灰缸,在我爸额头上砸了一个窟窿。”
江叙知:“……”
这……
这话他没法接。
况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