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袋上顶着麋鹿发卡,脖颈上系着红色的小铃铛,让人把自己装进圣诞礼盒里,等沈羡承来拆。
结果沈羡承用刀子划开胶带时,差点把他脑袋开瓢!
想起往事,江叙知阴霾的心情消散很多,他站在客厅门口,看着院子里的大喷泉,淡淡道:“他不会爱上我,你不用白费心思。”
梅新智无奈询问:“那这可怎么办?等你伤好了,真的要走啊?”
“嗯。”不然还能怎么办?
江叙知深吸一口气,也许离开这里,能更自由自主的接近沈羡承。
——
当天晚上……
江叙知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沈羡承到现在还没回来,他好担心沈羡承会有危险。
思来想去,江叙知翻身下床。
客厅大灯灭了,走廊跟楼梯底端的小照明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,偌大的别墅里,摆放着有些古老的实木家具,看不清楚的黑暗里,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。
江叙知攀着扶手慢慢下楼,靠近客厅偌大的皮沙发时,一股隐约的酒味弥漫在空气里。
江叙知眯了眯眼。
皮沙发上似乎多了黑漆漆的一坨东西。
他不敢过去,只好打开一盏小台灯。
微弱的灯光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,深陷在沙发里的男人,正是一脸倦容的沈羡承。
他蜷缩着宽阔的身躯,双臂环抱着一个相框,脸颊下陷在抱枕里,他皱着眉头,睡梦中并不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