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直绷着劲儿,江叙知很快就感觉到脖颈连带着肩膀都酸痛难忍,手腕又被绑着,双手双腿大开,难受的要命。

他皱着眉头,呼吸愈发沉重。

实在是忍不得了。

江叙知闭上眼睛,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身子。

沈羡承立马摁住他的腰,江叙知哼哼着扭动:“好难受啊。”

“哪里难受?”

“脖子。”江叙知睁着湿漉漉的眼睛,“好酸,我一放松下来,就有针在扎我,好痛。”

沈羡承面无表情,但他眼里闪过一道心疼,他的指腹摸进江叙知脖子上的铁项圈里,针尖儿的确尖锐。

一不留神扎进肉里,就是一个小血洞。

他也不想这么折磨江叙知,但是原本安宁下来的心,在随着江叙知提出要出门时而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他现在只是要去外边草地上玩,那等过几天呢?

他是不是要出家门?

再过几天他是不是要去市区玩?

再过很多天,他就会偷偷的逃走,远离他,让他永远都找不到她。

为了不让江叙知消失,他只能这么做,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儿,亲眼盯着他,让他没有逃跑的能力才行。

否则!

沈羡承一辈子都无法安心。

江叙知硬挺着脖子,酸痛无力让他浑身都开始颤抖,他呼吸变得更加沉重,甚至带了几声难捱的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