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柏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外面,依旧是那副淡然冷静的样子,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。
他那种人,怎么会用自己的手指帮他?
浅灵垂下眼帘。
他的视线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,耳朵似乎更加滚烫了,犹疑道:“还可以吧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文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:“我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差,当时没有别的办法,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我明白的,你不用说了。”
浅灵可是绝对不想再回顾一遍自己的光辉历史。
文柏只是出于好心帮他,如果不是自己胡搅蛮缠,说不定对方早就留下他直接走了。
他由衷道:“谢谢文导昨天帮我的忙。”
文柏洞察力向来超乎常人,他可以看出浅灵是真的在害羞,并且由衷的感谢他。
可他并没有觉得半点高兴。
文导,喊他的时候这样客气疏离,昨晚喊那个男人的时候却柔软可爱,说出来的都是那么亲昵的称呼。
“不客气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文柏状似无意的掀起衬衣的袖子,露出手臂的线条。
浅灵一下子就看到了文柏小臂上纵横交叉的挠痕,眼睫毛轻轻地抖了一下,不太确定的指了指,“这个,是我弄的吗?”
“噢,你说这个啊。”文柏轻笑了下,“我没想到你还会挠人,爪子不错。”
浅灵简直两眼一黑,羞窘地整个人都快哭了。
他到底干了什么啊。
文柏道:“你这里有医药箱吗?我想还是擦点药会比较好。”
“有,我这就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