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、我也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角落冒出来的……”

刘喜狠狠将人踹开,“这事已经闹到了陛下的眼皮子底下,要是被查出来,你就得人头落地一百次!”

那小太监一听,慌张地求饶道:“师父,您可不能不管我啊,这些事情都是您吩咐我办的,我不想死啊。”

“蠢货,”刘喜弯下腰,一手掐住他的脖子,手心用力收紧,脸上的表情阴狠毒辣,“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。”

小太监的眼底浮现不敢置信的神情,在挣扎了一段时间后,彻底不动了。

刘喜松开手,抽出一张手帕擦干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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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似乎不喜欢臣送的这把琴。”

贺兰钧的手指抚过那把古琴的琴弦,太过雅致的东西和他身上天然的杀戮感说不出来的矛盾。

他的手指微动,悦耳的声音跟随着他的手指倾泻而出,“听闻陛下最喜爱收集乐器,到底是不喜欢这把琴,还是不喜欢微臣?”

浅灵一愣。

“还是陛下更加喜欢会花言巧语的谗臣?”

只见贺兰钧停下拨弄手里的琴,抬起头,直直朝他看了过去。

“亦或者是,太过于天真?”

那种太过于锐利的视线极具压迫感,浅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道视线剖析开,剩不了任何的隐私。

让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,眼前的人是怎样危险的存在。

浅灵皱起眉头。

“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今天我累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