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拟成像的影子动了动，男人的声音传来，“好了，我还有事。今天的发布会就到这里，各位都辛苦了。”

“指挥长辛苦了。”

随着一声滋啦，虚拟成像被关闭，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。

会议室里只剩下浅灵和夏司两个人。

“走吧。”

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，浅灵和夏司并肩走着，吹过来的夜风让浅灵缩了缩脖子。

浅灵道：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
“什么。”

“在发布会上，你说只是把他们集中管理。”

夏司嗯了声，“为什么这么问，是怀疑我说的话吗？因为看到了白天的画面，就认为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？”

浅灵沉默没有说话。

“你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，而是怎么做好自己的工作。”夏司道：“到了，你可以上去了。”

浅灵微愣，看到身后的宿舍楼，道了声谢然后上楼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浅灵推开宿舍门的时候，路宵已经洗完了澡，悠闲地躺在床上刷着虚拟屏上的消息。

见到他进来。

路宵笑着道：“可以啊，刚才的发布会上你站在那家伙旁边，光就这么站着不动，观看直播的群众都是要你个人资料的。”

浅灵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回应他的打趣，因为身上脏，他只能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