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他会挑浅灵下手的原因。
尖锐的笔尖抵着脆弱纤细的颈侧,已经浮现了红色的划痕,似乎只用再稍稍用力,就可以刺穿表皮。
细密的疼痛从颈侧传来,浅灵脑子里一片空白,太过于真实的危机感已经足够让人忘记这是一场新手副本。
由于疼痛激出来的眼泪挂在睫毛上,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,从雪白的肌肤中上晕染开。
浅灵小声道:“我不动……”
软糯的声线里是止不住的颤抖,足以感受到他现在的无助和害怕彷徨和无助。
好疼。
谁能来帮帮他。
男子吞了吞口水,这个挟持的人质和他认识的其他病人都不一样。
身上香香的。
他不自觉的将笔尖往外挪了一寸。
这个人质实在是太脆弱了,他不愿意真的让他受伤,却又无比享受着他的每一分战栗。
怎么这么的吸引人……
“放开他。”
陆霁迈步上前,一步、两步,顷刻间将距离缩短到了分寸间。
这一行动彻底踩在男子的引火线上。
“你别过来!!”
男子呼吸混乱又急促,扣着浅灵大步往后退,直到后背压住通往阳台的玻璃门,彻底退无可退。
“陆医生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尖锐的笔尖划过脆弱的颈侧,浅灵闷哼了声。
雪白的肌肤被渗出的血液染红。
一颗颗滚烫的血液顺着雪颈掉落,如同馥郁盛开的罪恶之花,沾染洁白圣洁的雪山之巅。
淡淡的血腥气混着鲜甜的香味,交织重叠。
浅灵扬着头,拧紧的眉头下颤抖的眼睫,他紧紧咬着下唇,几乎要将嫣红的唇角咬破,像是一只濒死边缘的羊羔。
这幅场景对于猎人来说,足够让他热血沸腾,停下来仔细欣赏,直至猎物在挣扎与痛苦中迎来死亡。
“唔……陆霁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