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灵也不想这样的。
但是他的痛觉神经从小就比正常人都更加的敏感,泪腺也更加的发达,身上只要用点力气,就会留下印子。
段星翊收了上药的手劲,但浅灵还是觉得伤口好痛,可又害怕再喊疼让对方不耐烦。
只能收着声音,小声哼哼两句。
段星翊盯着近在咫尺发出声音的唇瓣,喉结滚了滚,他压低身子凑近了些。
那股香甜旖旎的香气盖过了难闻的药味,指尖在发间穿梭,残留的却是按在唇上柔软的记忆。
他眯起眼睛,忍不住想要尝尝,是不是味道也和闻起来一样的香甜。
于是段星翊抬起下巴,没有任何技法的碰上浅灵的下嘴唇,轻轻衔住。
段星翊从没喜欢过任何人,更没有和别人接过吻。
他只知道尝到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甜美和轻柔,像是含着一块要化掉的奶油蛋糕,涂着甜美的草莓夹心,想掰碎了、拆散了、一点点仔细的品尝勾人的甜美。
细微缠绕的声音,落在寂静的房间里令人遐想。
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旁边,瞪直了眼睛,呼吸深沉,只听见此起彼伏咽口水的声音。
谁能想到围观擦个药,比他妈看[哔——]还刺激。
白璟双眼红得滴血,但被人死死按着肩膀动弹不得,“糙,段星翊,你踏马的!”
重重的一拳打在白璟的腹部,拉住他的头发往后扯,强迫他抬头,往他嘴里塞了团毛巾。
“骂谁呢?”
“看清楚了,你的小甜心现在被段爷的亲得都快哭了哈哈哈哈。”
白璟呲目欲裂,被人按在床边,近距离眼睁睁地看着段星翊按着浅灵,像只逮到羔羊的恶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