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瞥了一眼楚寒江肩膀上,跟几个孩子差不多的胎记。

臭着脸来了一句。

“胎记长肩膀上,你脱完上半身,是什么意思?”

突然被质问的楚寒江,身子一僵,立马就把衣服给穿了起来。

还没等江夏说话,楚寒江就已经开口保证。

“关于胎记的事情,我会查清楚。”

“那个人不是我,但是想必跟我也有亲戚关系。”

“我以前听我父亲说过,我们家是从古老时期就传下来的一只,族中孩子一出生便会带有家族胎记。”

“只是我父亲早几年死了,所以我也不清楚我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兄弟。”

“毕竟,以前战乱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
楚寒江忍着心底突然升起来的微痛,声音沉重的说了起来。

“我是三个孩子的长辈,以后我也会帮忙照顾。”

“你不觉得你的好心有点泛滥?”江夏忍不住笑了。

楚寒江抿了嘴唇,僵硬如石的脸庞,绷得特别的紧。

他缓缓的抬眼看向江夏,褐色的眼里,满满的有了杂草,然后又仿佛在瞬间清空得只剩下一块磐石一般坚定。

“相同的胎记,便是责任。”

“那你知不知道,相同的胎记,就能让我想要弄死你。”江夏的声音,瞬间凌厉。

她说出口的话,仿佛有一股巨大的能量,能催动空气如刀,直直的划在人的脸上。

如果不是楚寒江脸色紧绷如石,说不定就能出几道血口子出来。

“连带责任,我能理解。”楚寒江开口,声音仿佛在瞬间沧桑了许多。

“但是,我现在不能死,至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。”他申明。

“滚!老子不想看见你。”江夏生气,直接转身背对过了楚寒江。

“不行。”楚寒江肯定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