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辰。二十五岁。小学是清和小学,初高中就读于秋明高中,后被保送华清大学,又硕士连读。
家里有个妈妈,是个oga。父亲是景盛,未成年以前每个月给他们娘俩固定打几千块钱的生活费,在景辰成年后留了一套破旧的房子便不在管教,至于妈妈,好像在高三那年就去世了。
景辰现在上班的单位上面写的是无,剩下来的一些消息都是没用的。
苏子木看完后开口问道:“就那么多?”
“就那么多。”庄凭双手往外一摊,极其无奈的一耸肩,“这小孩实在是太干净了,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让我查一个这么傻白甜的小孩。”
苏子木又把纸翻看了两遍,确定没有遗漏了什么东西后,才开口道:“他可一点儿也不简单。”
“你见过有哪个打了好几年封闭的a,在o发情期时,能控制的住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溢?”苏子木笑庄凭天真。
庄凭笑苏子木看不开,“你之前不是打电话告诉我,他是心悦一个beta所以才打的封闭?”
“人家都有喜欢的人了,忍着不标记你不是很正常?”
“我看你就是纯属想多了。”庄凭说:“人小孩真不知道哪儿得罪你了,就跟你结个婚,祖坟差点没被你扒一遍。”
庄凭也是个家里有钱有背景的主儿,打小跟苏子木相识,知道苏子木的很多事儿,所以开起玩笑,也是最没遮拦的那一个。
苏子木没吭声,想了几秒,才道:“就是因为他什么都做的太好了,我才疑心。”
庄凭一听,没说话,他也没得说。
苏子木喜欢疑神疑鬼的这病是最近几年才有的,以前人也挺正常的,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遵纪守法,乐于助人的公民。
但自从和裴照分手后,整个人就开始不正常了,一天天的,不是怀疑这个对他目的不纯,就是怀疑那个是不是背地里要陷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