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若佯攻,金兵一害怕,就会直接将襄王所部吞了,独占兵马粮草。”
茶酒新班的主将摇头:“如此一来,应城无异于落入敌手。”
广捷营愣了愣,怏怏叹气:“也是……”
“我等格局难破,实在想不透。”
茶酒新班看向云琅:“若少将军已有定计,还请明示,我等定然照做。”
将军们一怔,也齐齐看向云琅。
方才讨论战策,云琅始终一言不发。众人都以为他是身子不舒服,又不敢明说,生怕再叫少将军心里难过,心照不宣地无一人多问。
可此时看云琅的神色,倒更像是胸有成竹,早有定计了。
“少将军若有定计,给咱们说说,别叫咱们猜了。”
神骑营将军眼睛一亮,忙转过来,又笑道:“除非有那与少将军同心同德、天造地化般配的,不然只怕都猜不中……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勇武营将军连连点头,又转向云琅身旁的黑衣将军,“你可是少将军的先锋官?你可能猜得中?”
“好了。”
云琅哑然,将药喝净了,放下空碗,开口替生性缄默的琰王殿下解围:“他——”
萧朔:“能。”
云琅:“……”
这要命的胜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