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言斯是医生,对他来说,梦遗只是一种普通的生理现象,应该没有别的意思?
夏言斯并没有打打算放过他,指尖轻点着沙发,问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晚上没有睡好,然后呢?梦遗了么?”
温轻眼睫颤动,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夏言斯抬眼,目光从红色的耳尖渐渐挪到温轻眼上,睫毛颤得像是小飞虫的羽翼,震个不停,隐约可以看到眼底的湿意,
他淡淡地问:“梦见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温轻敷衍了一句,掐着掌心,磕磕巴巴地说:“夏、夏叔叔……”
夏言斯:“嗯。”
温轻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说:“您、您别问了……”
这件事本身就比较隐私。
再者,夏言斯在温轻眼里还是个长辈。
哪有和长辈谈论这种事的!
温轻不敢看夏言斯的脸,低着头小声说:“我、我没事……”
“温轻。”
温轻睫毛颤得更厉害了,他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夏言斯别再问下去了。
夏言斯还真的没有追问。
他平静地对温轻说:“你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温轻弱弱地说:“我没有。”
夏言斯又说:“我是医生。”
夏言斯是医生 温轻避讳他的问题=温轻讳疾忌医。
捋顺逻辑关系,温轻沉默了。
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温轻的排斥与害羞,夏言斯没有再揪着梦遗的事情问个不停,而是问:“这两天每天都做噩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