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州低头,下一秒,注意力便被温轻手腕的一圈红痕吸引。
很明显,是因为被人用力地抓住了。
抓住之后,那个人又会做什么?
周州喉头微动,压着嗓音,又问了一遍:“这些,是不是郁刑干的?”
他沉沉地盯着温轻,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周州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不知怎么的,温轻想起了龚芸芸,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摇摇头,对周州说:“不、不是他。”
“我刚才洗碗不小心摔碎了一只盘子,然后撞到手了……”
周州垂下眼,依然盯着他的伤口,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温轻的解释。
他质问道:“没有郁刑的话你会撞到瓷片吗?”
温轻又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抵着楼梯护栏,泛起一阵阵寒意。
周州一把抓住他的手,覆盖住手腕的那一圈红痕。
他握得死死的,温轻根本挣脱不开。
周州缓缓说:“我刚才找司空聊过了,他晚上会投郁刑。”
他嘴角微微上扬,轻柔地对温轻说:“只要把郁刑投出去,你就没事了。”
温轻心脏猛地跳了跳,好像不是他的错觉。
周州是真的变奇怪了。
他磕磕绊绊地说:“可、可郁刑不是引路人啊。”
周州骤然冷下脸:“谁说他不是?”
看见他这副模样,温轻有些害怕,小声解释:“他、他拿的是神牌,而、而且他太跳了,应该不是引路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