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只说我们之中有一个引路人,没有说引路人是身份啊,说不定他的特长是引路人,所以没有说。”

温轻垂下眼,心想,虽然龚芸芸莫名其妙针对他,但说的话还是有点道理。

系统没有说过引路人是一种身份。

他们是不是陷入了某个误区?

“我们今天晚上投温轻吧,我们有三票,接下去只要保证其他人的票数比三少就行了。”

龚芸芸似乎在卧室里走来走去,温轻听见了她的踱步声,急促、有些紧张。

“思文,我刚才说的话,你能不能转告给周州啊,如果我去说的话,他肯定以为我在针对温轻……”

“啊,这、这不太好吧。”

“可依依现在的根本没法和周州说话,你去和周州谈一谈,今晚我们就能结束游戏,离开这个鬼地方了。”

结束游戏四个字十分有吸引力,李思文犹豫片刻,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
“现在就去找周州吧,我刚才看见他和那个篮球服神牌在一起,叫什么、什么司空吗?”

下一秒,卧室门忽地打开。

温轻本以为他们还要聊一会儿,怔在原地,和卧室里三人大眼对小眼。

龚芸芸站在门边,李思文和陈依依则在她身后,陈依依坐在床上,低着头,神情呆滞,似乎还没有缓过来。

龚芸芸双手抱胸,冷冷地看着温轻:“你听见我们说的话了吧?”

“来的正好,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解释。”

她的语气高傲,带着丝讥讽。

温轻微微皱眉,抿紧了唇。

龚芸芸已经认定他是引路人,不管现在说什么,对方都会觉得他是在狡辩。

因为刚才哭过,温轻的眼眶有些红肿,手上又缠着绷带,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
看着他的模样,龚芸芸心底升起一股无名之火:“别在他妈的装可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