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上了最后一天,在柏林电影节的红毯见到了他。他跟我握了手,给我签了名。
大学毕业后我就参加了我城市的一个lgbt组织,我跟他们提议,请祁乐意来出席我们的活动。
他们都不信祁乐意会来。可祁乐意来了,这次我还跟他合了照。
他说,以后需要他,他还会来。
秀米慈善夜,我又在红毯见到了他。
四年来,他每一条微博我都留了言,有时他会给我回复。
他可能一直都没认出我是谁,但我为我喜欢这样的爱豆骄傲。
文章的最后,她放上了一个链接。
是祁乐意的一条旧微博,《少年派》的一次公演舞台,《defition》。
答主如是结尾:“这就是我理解的偶像的意义。”
一场秀米慈善夜激起千层浪,祁乐意在公众视野里至少霸屏了一周。他本人却很低调,不解释,不澄清,甚至懒得回应。
他在忙着挑新的电影本子。
一座柏林影帝奖杯也许是象征大于实际,《杀人犯》最终票房破30亿,那就很实际了。
这还只是大陆的票房。香港定档暂定在明年夏天,具体进展一直是易谦在跟进。
从《杀人犯》票房呈现飙升趋势开始,就陆续有各种电影本子朝祁乐意飞来,都知道祁乐意热乎着,动作稍慢一点,就得被同行捷足先登。
徐英卓果断地走上了音乐之路,据说已经签下两个音乐类综艺了,微博粉丝也借着《杀人犯》破了百万,如今已算是个小明星。祁乐意则各种筛本子,读剧本,跑试镜,一忙就忙到了元旦后。
某天一看日历,猛然惊觉,就到2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