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,有时只是一个骗局。
这个问题,尚云想了很多年——你想当一个什么样的坏人?
是我设想的这个样子吗?
他永远不会得到答案。故事就是另一种人生。他只能用自己的故事,尝试着给自己的“夏望”构建另一种人生。
他在12岁那年就明白了。这个故事,将是他的处女作。他一定要拍。
这是世界给他上的第一课。
这件事尚云没有告诉过父亲,也没有告诉过易谦,至今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。
但他很感激,易谦即使不明缘由,仍陪着他一起疯。
尚云收回目光,淡淡道:“让他们回来开工。”
易谦早习惯了这个莫得感情的尚导,转头喊了一嗓子,让场务去通知演员们就位。
演员们呼啦起身,往休息棚走去。祁乐意和秦燊赶紧默契地松开手,明明是冬天,掌心里竟攒出了细微的汗。
“秦火木。”祁乐意叫他。
“嗯?”
“我想张奶奶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拍完这片儿咱再去看看她吧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