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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火木!你嫌弃我了!”

秦燊:“……”

祁乐意又在床上打滚,痛心疾首地哼唧,“秦火木你对得起我吗?我13岁就跟着你,青春全都给了你,到现在——”他掰起手指头数了数,“14年啊!人生有几个14年?却连你这豪宅的大门都没进过,你kg-size的床也没睡过,现在我人老珠黄了,你正好去金屋藏别的娇了——”祁乐意停止滚动,状如咸鱼,幽幽一声叹息,“哎,谁让我爱上一个衣冠秦兽。”

秦燊前边听得又想笑又想翻白眼,想着今天是来干正事的,没那么多空闲理会这个戏精,听到最后一句“爱上一个衣冠秦兽”时,心脏猛地一跳。

他啪地合上抽屉。

行吧。那一点儿时间,还是耽误得起的。

祁乐意还在那嘤嘤嘤,倏然一道阴影覆盖上来,祁乐意睁眼,看到秦燊泰山压顶,把他罩在床上。

祁乐意:“怎么,无颜直面你的罪孽,想杀人灭口?”

秦燊笑:“这是暗示让我在这里把你操到生不如死?”

祁乐意:“……秦火木,你能不能要点逼脸?”

秦燊:“对你,不需要。”

祁乐意抬起膝盖想顶开秦燊,被秦燊先一步按住大腿,祁乐意又抓起枕头砸秦燊,“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事?你是泰迪成了精吗啊?”

昨晚才被秦燊翻来覆去地一阵折腾……也怪他自己,久旱逢那啥,一时不懂节制。

后果就是……他现在还疼着。

当然这是不可能告诉秦燊的,不然这混球肯定又能拿这事嘲讽上他半年。

此外,这一段日子因过度工作积攒的生理疲倦、面对一阵阵网暴的生理疲倦,也趁着这个机会同时爆发,全身的肌肉都在诉说一个乏字。祁乐意很想好好地睡一个长长的觉。

但他明知自己不可能睡得着。要是不跟秦燊打打闹闹,他就会禁不住地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