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喜欢你吧?”
他知道,他早知道了。
那是秦燊第一次认真而郑重地告诉他这件事。
“你呢?”秦燊逼问他。
“我什么?”祁乐意咯咯笑着,满足地装傻。
秦燊从背后勾住他脖子,作势要掐他,“你就不能给我点回应?这样显得我有点傻逼。”
祁乐意得寸进尺,“你不本来就傻逼吗?”
秦燊用力箍紧他,祁乐意惨叫,两人打闹着滚到沙发上,秦燊整个人死死地压着祁乐意。
然后祁乐意不动了,秦燊也不动了。
空气安静得很尴尬。
祁乐意背后被什么东西顶着,轮廓很清晰。但两人都不戳破。
“喂。”秦燊在他耳边开口,气息轻轻拂过祁乐意耳垂。
“嗯?”祁乐意心不在焉地应着。秦燊的低音炮就像他个人独有的标签,距离越近,声音越轻,越是会震入心底。
那一个下午,两个无所畏惧的少年开启了某种庄重的仪式。此后,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,理所当然得似乎能天长地久。
之后每一个生日,祁乐意都会想起这该死的衣冠禽兽。他控制不了。他抹不去。
可笑吧。互相伤害了那么多,人却能在瞬间全数忘却,遗留在骨肉和血液里的只有思念,疯狂的思念。
秦火木。我想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