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祁支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,叶春渺透过厢房间半透明的屏风向那次望去,就见半高的软榻上,那瘦削的身影捂着心口、喘息得剧烈。
旁的男子赶忙上前:“阁主,你没事吧?”
祁支摆了摆手,“无妨。近来颠簸,一点皮外伤,再休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祁支身侧男人约莫四五十的年纪,眉心紧紧地拧着,眼中尽是疼惜:“阁主,有句话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
祁支挑了下嘴角:“王伯,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。”
那男人抬起眼,细碎的皱纹上一双眼白略显浑浊:“我是看着您长大的。阁主天资聪慧,学功法符咒总快于常人,但凡事有福必有祸。这些年您急于学习功法,又常常因为各种原因使用禁术,那些子禁术都是老祖宗锁在地下的,您用多了,身子必然受到反噬……”
男人的眉心更捏重了几分:“阁主定要当心身体啊,您就算是不为了自己,也当为了尚未找到的小郡主、为了咱们的复族大业着想啊!”
叶春渺越听越觉得困惑,又是郡主,又是复族大业,祁支究竟是什么人,又在背后打的什么算盘。
厢房另一侧,祁支回答道:“知道了,你去下去吧。”
那属下应了声,正要退下,恰巧门外不知哪家皮痒的小孩丢了挂小炮仗上来,“啪啪”两声在屋顶炸开。
祁支叫住他:“门外可有人把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