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么混蛋,还是那么坏。
一张嘴除了吻技高超,还擅于雄辩,她怎么也说不过他。
江漓梨开始混淆了,她把周浪当成了过去的他,并感到了一阵熟悉的无奈:“周浪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周浪松开了她的手,右手扯着左手腕上一根黑色橡皮筋,反复好几次,皮筋有弹性,被他扯起来,又很快地缩回去,弹在肉上,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在这单调的声响中,他平静地直视着江漓梨,反问:“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?”
江漓梨摇摇头,烦躁地说:“你别纠缠我,周浪,我有男朋友。”
他听了这话,竟然发出一声嗤笑:“是吗?你不是说,你是独身主义者么?”
“独身只是不结婚,并不代表不可以谈恋爱……”
江漓梨愕然地抬起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说过?”
周浪闭上了嘴,眉间浮起一股懊丧情绪,仿佛在责怪自己说错了话。
江漓梨猛地反应过来,推开他就往房间内走。
看见墙上那巨幅幕布时,她愣了一下,迅速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,对着放映机按下开关键。
幕布上开始呈现出画面,她再熟悉不过了,因为那就是她住了三个月的房间。
江漓梨张大嘴巴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整个人像冻住了一样,僵硬在了原地。
周浪走过来,将遥控器一把夺下,关掉了画面。
她这才回过神来,愤怒地质问他:“你监视我?”
在强有力的证据面前,周浪显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,只能略显难堪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