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浪将她放在床脚的沙发凳上,认命地去拆换床单。
那床单还是她暑假时买的,淡蓝色,上面有黄色的小雏菊,因为太小清新,一直被他嫌娘里娘气,搁在柜子里不许用,现在上面多了一抹淡红色的c子血。
他将床单叠了起来。
江漓梨看到了,连忙说:“还叠什么呀,扔了吧。”
“那不行,我还要收藏的。”
他这样说着,还真的将叠好的脏床单放进了衣柜里。
江漓梨羞愤地想撞墙:“你变态呀,周浪,收藏这个干什么?”
“它珍贵呀。”
周浪一边铺床,一边正儿八经地说:“这就像古代的人互赠头发来定情一样,小梨花,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,是咱俩爱情的里程碑,标志着我们从柏拉图正式进入灵肉合一的阶段,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,以后说不定还要经常拿出来看看……”
江漓梨捂住脸,已经不想再听这流氓胡说八道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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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九点。
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,爬上洁白的床单,江漓梨的睫毛不适地颤了颤,感觉有蚂蚁在脸上爬,麻酥酥的。
她抬手就是一巴掌,结果被人捏住手腕。
睁开眼,周浪一张放大的脸呈现在她眼前,他带着愉悦的笑容,在她眼皮上亲了亲,这就是刚刚那阵麻痒的来源。
“早上好,小懒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