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
“周浪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才来?”
在这句诘问下,周浪的心揪成一团:“对不起。”
她发起抖来:“我要怕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,对不起。”
“我真的要怕死了。”
她又一次重复道。
他们抱了将近有半个多小时,江漓梨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,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,周浪将她缓缓放下去,盖被子时,又看到那满身的指甲印,有些地方还好,只是微微发红,过一会儿就会消,有些地方却是见了血。
他想了想,最后还是去医药箱里寻来支消炎药膏,掀开被子,偷偷将那些严重的地方抹了药,以防万一,又拿了把指甲剪,将江漓梨两只手的指甲都给剪了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,从房间出去了,这时已经接近天亮,天空泛着鱼肚白。
周浪从书房拿了张毯子,蜷在客厅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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