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闻言,也没有主意,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泪眼朦胧,让人好生怜惜。
傅丘伸出舌尖,为她舔舐着泪珠,轻声安慰道:“放心吧,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从目前的情况看来,东方柏也不敢杀了岳父大人,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,联系岳父大人的旧部,给予东方柏致命一击。”
任盈盈躺在夫君的怀中,只觉得很温暖。
之前床榻上那般凶残的人,换了一张温柔的面孔,她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,就像是父亲陪在她身边一般,孺慕之情得到释放,不由得轻声低吟一声:“爹爹。”
傅丘目光一凝,定睛一看:“你叫我什么?”
任盈盈顿时反应过来,眼神闪躲:“没什么。”
傅丘哈哈一笑,掐了掐,引得她眉头一僵,鼻腔轻哼一声。
“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,再叫一声。”
“不要!”
任盈盈别过头,傲娇的说着拒绝。
傅丘反手指了指地上的红蜡、鞭子,凶巴巴的开口:“叫不叫?”
任盈盈瞧了一眼地上的事物,心头有些期待,更是嘴硬。
“就是不叫。”
……
教训完任盈盈,给她画了一个大饼,傅丘径直来到李秋水的房间。
“怎么过来了?”
李秋水已经躺在床榻上,瞧见傅丘,顿时有些诧异。
傅丘笑嘻嘻的开口:“玩得有点过火,让她休息休息,而且我的秋水宝贝办成这样一件大事,风尘仆仆的回来,我总不能没有表示吧?”
他张开双手,露出大大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