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最终季念还是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出来时,床上的苏纯淳已经心大地在呼呼大睡了,张着小口,均匀平稳地呼吸着。
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去,又把人重新捞进怀里,拥着柔软的她,徐徐进去梦乡。
这好像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望的——她,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—
季念总共在杭市呆了三天。
这几天苏纯淳也向奶茶店请了假,带着他去游览观赏杭市的名胜古迹。
即使玩得腰酸背疼,头晕转向,每天一沾上床,就能睡着。
可她还是高兴地不得了,每天蹦蹦跳跳,精神充沛,仿佛全身力气都用不完。
季念回去这天,苏纯淳打了辆出租车,送他去动车站。
望着滚动在地上、发出轻微轰隆声的小行李箱,某种忧伤的情绪悄然倾泻出来,鼻尖微微有些发酸。
尽管知道再过不久,两人便又能重逢。
可离别的悲伤,还是极为深刻地印进骨血里,扎得她大脑缺氧、全身发麻。
她知道。
思念一个人的滋味,就像是灌进一杯冰冷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