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走路别扭又难受,就感觉上半身绷得紧紧的,时刻要求她挺直背部。
苏纯淳偏头去看他,不大高兴地叫喊道:”你把你的骚手给老子放开。”
对比起周围人声鼎沸,她的音量也不算小。
闻声,季念俯视着她,语气泰然而冷酷:“怕你走丢。”
“……”
这有什么好走丢的,她又不是小孩子了。
苏纯淳撅着张樱桃小嘴,神色鄙夷地仰望着他,要不是因为身高不够,此时她肯定狠狠会锤爆季念的脑袋。
季念的手仍置放在书包上,苏纯淳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就像他可以随意拉扯的牵线木偶。
不悦的情绪堵塞在胸腔之中。
怎么他说做陌生人,两人就成陌生人了,他说不做,就不是了?
实在可气。
不就是仗着她喜欢他,才敢这么胡作非为吗?
“季念。”她正色道,心情差到都不想喊他‘季念念’。
突然间站定,态度严肃且认真,一张小脸绷着很紧:“我再跟你重复一遍,把你的手给我拿下来,你这样弄得我很不好走路。”
她咽了口唾沫下去,继续说:“还有,不是你说我们是陌生人的吗,那你干嘛还要来跟我讲话,还要拽着我的书包走路,我们有这么熟吗?”
七月酷暑,火红的烈日高悬在蓝天白云之上,将整片大地烘烤得滚烫。
仰头去看季念时,苏纯淳被刺眼的光线照得有些睁不开眼睛,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住了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