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件事——亲到他喉结。
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覆着的那处,正是他时常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白皙的脖颈之间,显而易见的清晰突出,男性荷尔蒙的标志。
慢慢的,双颊两侧又有红晕控制不住地显现出来。
为什么感觉,她就像是季念掌心的一只小虫,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
全身都在发烫,背在身后双手的指关节处,因为用力隐隐泛白 。
盯着那处喉结看,她的舌尖仿佛又忆起了那时的触感,滚烫而酥麻,光滑而磨砂……
复杂的感觉冗杂着,让她不由生出了一种犯罪的错觉。
可还是不自觉地抬首,感受着他喷洒在鼻尖的冷冽气息,信誓旦旦地开口:“季念念,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人,第一种是女人,就像你妈妈;第二种是男人,就像你爸爸;第三种是还未完全成形人妖,就像现在的你。”
她停顿,偷看眼季念的神情,继续说:“而第四种则是真正的人妖,那就是几年后做完手术回来,蜕变成女人的你。”
“……”
季念眼眸暗如深井,上面附着一层并不明朗的水光,神情平淡地望着她。
冗长一段沉寂后,才气定神闲地开口:“苏春虫,我想你可能不太清楚一件事情。”
她能预感到接下来季念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少年凑得离她更近了些,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,像在咬耳朵:“我没有和你成为同类的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苏纯淳又气又恼,抬手就轻而易举捏住他近在咫尺的脸颊,鄙夷地撇了撇嘴,尾音拽的老长:“你个蠢货,就你也配跟老子做同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