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从他的冷酷漠然的语气中,苏纯淳就可以知道他现在心情十分不悦。她猜测一来是因为自己花了他的钱,而来是用了他的人。
没遇见季念的父亲,他这个保镖也浪费时间和精力。
实在是有些歉意,苏纯淳偏头窥测着他,心里思忖着要怎么开口。不过还没等她说话,叶润绩就先戳穿了她的心思:“觉得对不起我?”
“……”她这个表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。
“呵呵。”苏纯淳语调抑扬顿挫,丝毫不怯懦地反驳着:“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你?”
叶润绩不置可否,扬眉,“那你总该谢谢我吧。”
她低哼一声,没有妥协的意思。
叶润绩笑了笑,玩笑道:“要不是我在你边上,季念可能认为我们家族的基因也就你那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那、样、了?
苏纯淳气恼,瞪圆眼看他:“我哪样了?!”
“哭成那样,还不难看?”
“……”
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,两人并肩走到马路旁,叶润绩打了辆车,先让司机开到苏纯淳家楼下,再开回自己家。
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着,窗外的景色如浮光掠影般倒退着。
因为怀里这束花,位子都显得局促起来,视线从外边的风景挪回来,再转移到一旁的叶润绩身上,她作势叹了口气,“绩绩,我想问你个问题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