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信!要钱!”二当家跑出去片刻,拿了张草纸和秃笔递与他写信。
梁子俊故作不忿的扭头不理,直到二当家又赏他一脚,才喝道“爷的衣裳呢?还有我那马也精心点,它可是爷的老伙计,不理生人,让他们远着点听见没?”
二当家暗骂一声,赶紧着人把衣服拎来,又保证会善待那匹马,梁子俊这才肯磨墨写上一封勒索信。
信写好,二当家反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几眼,跑出去拿给马匪头子过目。
马匪头子看罢点头赞道“不错,像是封要赎金的条子……把信抄一遍,以后咱们再要赎金,就按这个写”
“啥?可我不会写啊”二当家犯难了。
他大字不识一个,哪抄的来?
“叫你平时认俩字不听,这会傻了吧!”马匪头子一把拽过信纸,伏在案上一笔一划的照抄一份。
二当家拿起来比对一番,实诚表态“还是这封好看”
“你懂个屁!”马匪头子恼羞成怒,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纠结,唬的二当家立马滚出去送信。
博林和李舒和赶来时,见到的就是梁三爷大模大样的坐在上首喝酒吃菜,还嫌弃的挑三拣四不肯将就。
“呦~感情咱们来得不是时候,要不,三爷您再多呆两天?”博林不无讽刺的挖苦他。
“这会儿才来,爷都倒胃口了!”梁子俊抱怨一句,又把酒壶丢给二当家“打满”
二当家伏低做小的伺候一旁,见马匪头子相携进门,赶忙叽里呱啦的表示,要把银子收了速赶这家伙下山,再呆下去,山上这点好酒都给他糟蹋光了。
马匪头子瞪眼训道“还不是怪你绑错人?老子的酒都给赔光了!”
“咋?他没钱?”二当家当即摔了酒壶,就欲宰了梁子俊解气。
马匪头子一把揪住人,把个壮硕的汉子甩墙根立着,又对李舒和一摆手“恩公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