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~不怕我把人玩死了?”老疤揉着腕上镣铐,眯眼看向陈青。
“累死你个犊子!爱怎么折腾都行,记得给留口气,老娘还指着他挣钱呢!”妈妈叉腰教训,又不放心的多嘱咐一嘴。
这家伙人高马大,满脸戾气,一看就不是善类。也不知当初犯了什么惊天大案才被刻上死囚,若非镣铐铜铸无缝,又哪会躲在他这讨口饭吃?
是以妈妈虽然怵他,却也不怕他把人放跑,搁他手里不说万无一失,也定不会跑出去坏事。
“切~就这身段长相,老子硬不硬的起来都两说,你干脆换个人”老疤嫌弃的啐道。
“少躲懒!这家伙烈着呢,都伤了好几个,再不狠拾掇非得出事不可”妈妈笑骂两句,又使劲戳他胸膛“有新玩物还不满足?楼里都让你祸害遍了,哪个没留一身伤?”
“得!那就换换口味……多搁两天,等后面紧点再来”老疤舔舔嘴角,不无淫邪的望向翘臀,左右地方好使就成,身段啥的将就将就也能凑合。
“仔细点,可喂过药了,别真等废了才上”妈妈摆着手一步三摇的走了。
老疤任由人躺地上折腾,连管都没管,直接坐破木桌旁喝起酒来。
陈青躺地上一夜,刚开始是身上疼,后来就发觉浑身燥热,后面也麻痒的厉害。
好在只喂过一次药,硬挨着倒也能忍住不吭声,只略微磨蹭身子借由玉势解痒,可这不动还好,一动难受的更加厉害。
“哼~”陈青咬牙忍住呻吟,一动不动的躺地上装死。
“啧~倒挺能忍!”老疤砸着嘴角,略带玩味的踢踢他。
这都一天一夜了,全凭意志抗过药劲,倒也令人佩服。哥馆的春药都下作的紧,好在服用的少倒也不伤身,只是这难受劲非一般人能承受而已。
药劲过后,陈青发出一身大汗,两日滴水未进,手脚自是虚软无力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隔日妈妈又来给人灌了一遍药,嘱咐老疤别惜力气,赶紧把人教好了拉去接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