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啧啧称奇的点着一桌子荤素搭配,品相上等的菜肴夸道“这梁家当真不可小觑,我在你府中尚未吃的如此精细,一个寻常农户,哪弄来的新鲜蔬果?”
刘魏之眉眼轻挑,暗嗤道“有的吃还敢背后道人是非,没听过吃人嘴短吗?庄户人家自有办法在冬日里养些青菜,真是少见多怪!”
“啧~既如此,为何冬日还为吃食发愁?自行种植就好,何须朝廷拨发救灾款项?”夏景玉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刘魏之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恨不能将陈青揪回来给王爷解释这么多个为什么!实因自己也非户部出身,只略懂农业,仅能说出些皮毛,至于冬日如何种植青菜,连他都不懂又怎能解释给王爷听?
而这远远不能满足于咱们小王爷的求知欲,于是便频频举杯罚酒罚诗,罚到刘魏之无言应对时,便改为罚唱词了……
什么祝酒词,离别词,即兴而发的都可以嚎上那么两嗓子,刘魏之才起个头,夏景玉便自行接着往下唱,直唱的月上三更,方才诗兴大发的揽着人肩膀朗声唱诵。
刘魏之喝到兴头,还不忘哀叹自个命运多舛,怎就被这么个克星给缠上了?但每每喝到最后都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好文采,无论你出什么难题,他都能给你答的滴水不漏,还能辩驳的你明知不对,却哑口无言的地步!当真是个奇人,怪人也!
在这大年三十的夜里,有这么个浑人作陪,倒也减少了些许乡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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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青出得门来,正见对街一道人影斜斜靠在墙角里,不由加快脚步凑过去唠叨“怎不披上大氅?仔细受凉!等多久了?”
梁子俊轻笑一声,将臂弯挂着的大氅裹人肩上,揽过来凑趣道“爷先回答你哪句才好?要不,还是先回答你心里这句?阿青……爷想死你了!”
陈青低头狠咬上梁子俊肩头,眼眶热辣辣的止不住想哭,这该死的混蛋,就知道戏耍他!两个大男人诉什么衷肠?也不嫌臊的慌!
“哎~哎~要咬回家咬,这黑灯瞎火的仔细咬错了地儿……”梁子俊逮了人拖进墙角,背身压住人便狠狠啃噬起来……他想这口有多久了?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,每过一天都仿似一年般煎熬,没有这人陪在身边的日子,他再也不想体会了。
“呼……呼~别动!阿爹他们还在家等着呢,赶紧的……呃……”陈青难耐的抓出那只作乱的大手,气息不稳的呵斥。
“行!等明天的……”梁子俊狠捏一把,才抽出手掌,拍拍浑圆的屁股蛋笑道“越发紧实了!”
“滚蛋!”陈青提脚狠踹他一记,揽着大氅快步往老宅奔去。
廖凡志原以为此案必定翻不了,都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谁曾想,不但媳妇要同他共患难,还牵出多年无子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