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证物上堂,何必亭立马猴急的亲自上前揭开示众。掰开腥臭的贝壳,指着里面包藏的珍珠得意叫嚣“这回看你还如何抵赖?哈哈哈……”
“这么多箱,难不成都有赃物?”梁子俊故作不知的探问。
“哼~当然不只一箱,不过仅凭这一箱足以定你二人之罪!”何知县适时开口斥道。
“为何我等不知此事?而你舅甥二人却一眼就分的清哪箱是赃物?”廖凡志故作不解的质问。
“我看还是全都拆开看过再说,皆是嫌犯,谁的言辞都不足为证”梁子俊甩袖一摆,大有书生范的扬头说道。
夏景玉歪头倾身低喃“我打赌定是只有这一箱方有赃物”
刘魏之不置可否,何知县上报的可是一十二箱,这等大案又岂敢虚报谎报?微偏过头不假思索的哼道“不信!”
“嘿嘿嘿……那咱们就打这个赌!输了你陪我喝一夜酒如何?”夏景玉极其自信的定好赌注。
“你怎知一定会赢?”刘魏之撇撇嘴,不屑理睬他的要求。
“就凭那梁子俊如何?”夏景玉挑挑眉毛,略微指点这木头一二。
“……”刘魏之也不是蠢材,只略作提点便通晓关巧。若无十足把握,何以梁子俊面色沉稳,不急不躁?连最有利的借口都不屑搬出来脱罪,而是明目张胆的同何知县对质?想来定是有能力证明清白才这般言之凿凿。
果然,待得翻看了十几箱后,何必亭舅甥俩全都毛了,嘴里大呼不可能……见鬼了……
直至将所有货物翻查一遍,何知县才跌坐于地,嘴里犹自喃喃道“不可能……我亲自查看过的……”
梁子俊侧眼对媳妇投注一股赞赏视线,见人低头避过,方才理顺衣袍等王爷定夺。
“小小县官竟然贪赃枉法,诬陷忠良,又企图设计冤假错案蒙蔽圣上,此等欺君犯上,罔顾法纪之人何为为官?现本王便代为拿掉官帽,年后押至天牢受审,恭请圣上裁定!”夏景玉一拍惊堂木,宣判道。
贪官受刑,自是不比寻常百姓,除了刑部层层提审,最终还要圣上玉玺烙印方能定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