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啊”阳哥憨笑的指着自己鼻尖,妥妥也有样学样的抓着小鼻子呵呵笑。
“那是你傻!”陈青白他一眼,对得意的梁子俊吩咐“重画!”
梁三爷摊摊手,对一脸莫名其妙的阳哥说“你是不尖”
阳哥气急的小声嘟囔“我傻?我傻我能看出那是狗,你儿子倒是像你一样尖了,还不是照样呼呼大睡?”
妥妥拍着爹爹脸颊笑着学话“爹……啥……”
……被掉包的是他儿子吧?阳哥盯着宝贝儿子无语了。
直到儿子满三个月前,梁子俊都在重画那些木板画,除了小猫小狗又增添了花草桌椅,凡是陈青觉得有必要的都是梁子俊必须画好的物件。
每天伺候儿子的空闲时间全用来照实作画,梁三爷是彻底没功夫出去闲晃了,最可气的就是那些不配合作画的活物,最终被梁三爷吊起来画了个更惊悚的描摹。
“像不?”梁三爷举着木板递到野猫眼前问道。
四爪被绑成大字型的野猫“瞄~”的发出一声凄厉惨叫,隔空就用尾巴抽了那怪物一记。
……他还是逮只鸡来画吧!看着一溜烟钻没影的野猫,梁三爷丢了木板暗暗想着。
继作画外,梁三爷又领了新活计,给儿子讲睡前故事,抽空还得摆弄些乐器,间或嚎上两嗓子培养儿子的乐感。
至此梁三爷才晓得培养一个多才多艺的娃娃有多辛苦,但架不住咱三爷乐在其中啊,每天挖空心思的给儿子念书讲学,晚上再就成果跟媳妇“深入”探讨一番。
妥妥每天定点被阳哥抱过来蹭学,顺便点评下梁子俊近期的育儿功课。
举人老爷给讲学,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,而且还不用交束脩,白听……
七夕过后,又到一年秋收,因着旱情,县城再不复往年热闹。萧条的街道,门可罗雀的商铺,这些都隐隐预示着灾年即将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