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每天醒来姿势都差不多。
要么是黎忱像条小狗一样半趴在净炀身上,要么是净炀背靠在黎忱怀里。
怎么说的,净炀觉得这其实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这两个姿势其实代表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相处模式,但是却毫不违和地出现在他两身上,就跟他两日常生活中的关系一样。
很多时候黎忱像是要吃奶的小孩,时刻粘着自己,时刻需要自己,净炀其实挺享受这种被需要和罩着他人的感觉,能满足他的支配欲和掌控欲。
但是有时候黎忱又像独挡一面的成熟男人,甚至比他还成熟,还可靠,净炀不想当别人的依靠的时候,或者觉得累的时候,只要往后靠一靠,黎忱永远都在那。
不过,显而易见的是,不论哪一种,都给予净炀满满当当的充实感。
他还侧着头盯着黎忱的眉眼,心底一阵柔波又开始荡漾开来。
他一直不愿承认的是,更离不开对方的,其实是他净炀。
净炀揉揉黎忱的头发,“起来了,说好要养我的呢?”
“唔唔唔。”黎忱哼着把脸埋进枕头。
过了一会才起来,先凑过来吧唧了一下净炀的脸,这才从床上整个弹起来去洗脸。
黎忱的比赛进行的很顺利,一是他本身实力放在那,也真的用心去做了,二是有净炀在背后兜着。
其实入围决赛之后,有人来找过净炀。
主办方之一,给他暗示了一下,让他投给另一个人,是个富二代。
这年头的富二代都勇得很,看着长辈们打下的江山,心里豪情壮志,且再看看长辈,无一不是每天打打高尔夫,吃吃饭就行了的,于是他们觉得开公司挣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,觉得自己也行。
纷纷闹着出来创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