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栀青一噎,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,他帮他是因为无条件的信任和庇护,岑岩帮黎忱又是因为什么,总不能是还有个隐藏很久的老情人没挖出来之类的糟心事。
岑岩一眼看穿阮栀青心中所想,回身拍拍他的脸蛋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你跟他什么关系?”
“能算朋友吧,不过不太熟。”
“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什么时候认识的?
倒是有些年头了,十几年了吧。
岑岩看着黎忱消失的方向想着。
净炀醒来绝望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,脑袋还因为车祸和化学药物的双重作用有些晕,脚上的镣铐又回到了原位。
他泄气地狠踢了床位的木柱,骂了一句脏话。
没一会儿,平日应该在公司的黎忱端着吃食上来。
“醒了?去洗洗吧,洗完来吃饭,今天是我做的。”他若无其事地说。
净炀注意到额角的擦痕,他不说话。
“我今天请假,陪你一天,你有什么想做的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放我走。”
黎忱像是没听到,“我难得请假的,专门请了来陪你,哥开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