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你说的,外边男的女的这么多,我为什么不再找个更合适衬手的?”
净炀隐隐约约猜到黎忱接下去要说什么。
“所以我去找了,哥。”黎忱说着这话的时候又将他搂近了些,更依恋地去吻他的双唇,仿佛那是什么天下绝无仅有的清泉甘露一样。
净炀突然觉得很恶心。
所以去找了。
在决定把他带到这里关起来之前,他先去找了别人做试验。
净炀欲推开他。
黎忱却起了半边身子,将净炀压了回去,吻地更深,他呢喃道,“可是他们没你尝着香,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我就是亲你一下,我就想了?”
黎忱眼底俨然已经有了欲火,净炀觉得更恶心了,“你别碰我。”
黎忱瞧出他满眼的嫌弃了,他笑了,“你嫌弃我吗?嫌我脏?你也不是没跟别人睡过,为什么嫌我?哥你好双标。”
黎忱不管不顾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,净炀现在心中已经不止恶心了,还覆着一层深深的屈辱感。
他挣扎,这次并非只是停留在嘴上,两个男人武力值都惊人,大床噼里啪啦好一阵动静,最后却还是黎忱更胜一筹,他本就比净炀能打,更何况净炀如今脚上还扯着一个链子。
黎忱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,用自己的身子压制着他,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,“哥,我想。”
“我不想。”
“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