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毁掉。
逼地他真正一败涂地,在a城再无立身之所。
想明白这一层的净炀,锥心之余又有一丝庆幸,是不是从此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?
a城不行,他可以换个城市,甚至换个国家,三十岁说到底其实只是一个男人事业的开端。
事到如今净炀才明白蒋文浩当初那句小心阴沟翻船的真正含义,确实是实打实地翻了一回船,也是实打实地被狗咬了一口。
净炀偏开了视线不再注意那边,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。
“净总看着罪魁祸首,没有上去打他一顿的冲动吗?”是高述。
净炀摇摇头,“没必要,还给别人看笑话,希望人家高抬贵手,以后再不要看我这丧家之犬一眼。”
“倒是心宽。”高述递给净炀一杯酒,“不好奇他身边的女孩子是谁?”
净炀连看都不看一眼,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高述看着净炀的眼神中似有亮光,他含着笑,“传言终究只是传言,其实净总才是最无情的那个。”
净炀扭头看他,“你也帮他说话了?”
高述哭笑不得,连连摆手摇头,“我是在夸你啊净炀,及时止损一向是生意人最高级的能力之一。”
“谢夸?”
两人相视一笑,净炀心想,所幸还有好友相伴。
两人离开的时候高述抬头看了对面一眼,果不其然,真正舔着不放的,一直都是黎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