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相识的契机说出来也挺离谱。
当年谭一凡还是个大二生,净炀在a城商政圈已经小有名气,也开始物色床伴了。
没错,床上认识的,只不过没做成,因为净炀发现他压根不是同,谭一凡在他身下强忍着恶心和不适。
那天晚上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,净炀得知了他的大概情况,偏远贫困村出来的大学生,家庭条件实在太拉跨,拿的奖学金助学金还不够给他父母治病,被逼无奈才想到这种简便快捷的赚钱方式。
人是不错的人,足够坚韧,理智,对待生活也很积极。
净炀闲来无事也喜欢投资投资人,所以以对口帮扶资助的名义供他上完了大学。
谭一凡也很争气,一开始挣钱就每个月给净炀还钱,后来还得到了出国深造的机会,在国外得到了一份更加诱人的工作,从此便定居国外,却还是在一点点地给净炀还钱,连本带息,利率是市场标准利率,很上道一小孩。
净炀沉思间突然想起了个事,“对了,我刚,就说了些气话,把你说成我男朋友了,还是初恋,那人我感觉有点疯,我也不知道他还会发什么疯,总之就是,你最近平日里小心点,抱歉啊。”
谭一凡开朗一笑,“没事儿,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,问题不大,他不至于对我怎么样。”
净炀除了假意宽心笑笑,也做不出什么别的建设性举动,他自己都自身难保,说来说去还怪对不起人家。
事后黎忱并没有对谭一凡做什么,这倒是让净炀放下了不少心。
但是黎忱并没有放过净炀。
有一说一,如果净炀现在是个旁观者,他一定会觉得黎忱这点还挺好,处理感情上的事就瞅准了自己对象开刀,丝毫不波及他人。
然而他偏偏是那个倒霉冤大头对象。
净炀被架空之后,心理上操心地不行,但是身体上确确实实轻松了不少,空闲的时间多了很多。
他陪净绵吃饭,路上碰着高述,高述看着也是来吃饭的,聊了会发现净绵和高述想吃的东西差不多,且两人也挺聊地来,且净炀本来就有事想和高述聊聊,就顺道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