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过劲的净炀往后靠在门板上,平常他的力气就不如黎忱,此刻醉了酒更没力气把他推开。
满脸的疲倦。
“你到底要缠我到什么时候?”净炀无奈道。
“他是谁?”
“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?”
“你们以前就认识,你靠在他身上,你抱他。”
你除了会那么靠我身上,再没这么靠过别人,才几天,你就可以像这样随便地靠在另一个人身上了。
“我就是跟他上床你也管不着黎忱,你真的,好烦……”
“他是谁?”黎忱执着地又问了一句。
“老子前男友,我还没当海王之前的男朋友,就因为他我成了光动肾不动心的渣了,我人生第一个1,我在你之前唯一接过吻的男人,满意了没?”净炀吼道。
净炀自诩看不懂黎忱,有时候却又能很精准地摸到黎忱的动怒点。
他直觉黎忱会生气,果不其然,面前堵着他、死死盯着他的人像是马上要将他拆吃入腹一样,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,吸干他的血液。
净炀一鼓作气。
“你跟他很像,一样年轻,一样无拘无束,一样令人羡慕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黎忱冷着声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