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忱……你是不是真地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?”
“你不是吗?”黎忱苦笑道。
净炀一噎,好吧,是就是。
他觉得再心软下去这事没完,于是把心又硬了硬,“陪你最后一晚,明天开始不联系,公司不想待就不待了,想待的话我也不会因为分手了故意给你找不痛快,我向来公事公办。”
“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黎忱笑了笑。
他还扒拉着净炀,此刻扬了扬头,面门贴上净炀白净的脖颈,他先亲了亲,尔后十分用力咬了一口,几乎到了牙齿再尖一些可以咬出血的程度。
净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。
“那么哥,分手炮给吗?”
“随你。”
净炀才知道以往那都不是黎忱的完全的发挥。
他很疯,净炀刚好喜欢他的疯,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真正疯起来的时候,不像个人。
净炀咬着身下的枕头,皱着眉头忍受身上的暴虐,压抑着声音,忍着痛,任由黎忱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。
将近要昏死过去的时候,黎忱把他翻了个面。
看见黎忱眼底如野兽般的y望时,净炀忍不住颤栗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