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炀正对着靠在黎忱肩上,实在走不动,打算缓缓再走。
饭店处于繁华地带,此刻人来人往,川流不息,周围侧目的人有,但是闲着没事停下来指指点点的倒是没有,这就是繁忙都市的好处,所有人都很忙,没人管你是死是活,更没人管你是跟女的接吻还是跟男的牵手了。
黎忱看着这样的净炀,眸子深处有一丝探究,他环好他的身子,让他靠地舒服些。
“何必呢?”像问他,又像自言自语。
“嗯?”净炀太迷糊了,并没有听出黎忱语气的异样。
“刚才要是我接过那杯酒,你估计喝不醉。”黎忱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。
“你不能喝。”
“不是跟你这种没命地喝,其实没问题。”
净炀呵了一声,“一杯就倒,我懒得背你,也懒得当你司机。”
黎忱笑笑,“所以喝完了后续麻烦事都交给我了?”
“不然我带你出来干什么?”
“说真的,醉成这样,不怕我干坏事?”
净炀这会是笑了。
他一只手垫着黎忱的肩膀,支撑着自己抬头,四目相对的瞬间,黎忱收了眼底那股意味深长的探究,转而往里盛了一层十分不不易察觉的心疼,堪堪可以看出的程度。
他们的距离很近,净炀鼻息间好闻的酒香悉数萦绕在黎忱面门附近。
“坏事?什么坏事?劫财还是色?财我身上没有,其他地方的你也动不了,色的话,我身上还有哪里是你没碰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