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忱摇头,脑袋在他颈窝里轻蹭着,那几缕碎发蹭地净炀整颗心都软下来。
他感慨,总有一天他会被千刀万剐,因为造的这些孽。
“一直没跟你说话,你也不认识别人,只能一杯一杯喝饮料,说实话,喝了几个奶啤了?”
“六个。”闷闷的声音传来。
净炀噗嗤了一声,“难怪后期一直往洗手间跑。”
“大家难得聚一块,就多说了一些。”
“知道的。”黎忱说。
“还有个事,单泽鸣,你别听他们这么说,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别的关系,单纯大学室友,有一段时间也确实顶要好的朋友吧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么啊知道,我看你眼睛就一直在他身上。”
黎忱被堵地说不出话,许久他才犹豫着说道,“他老看你。”
“是吗,估计看咱两吧,他以前挺见不惯两个男人在一块的。”
“嗯。”黎忱只轻应了一声,没再多问。
净炀想了想,还有最后一点。
“亲口说不是我男朋友的时候,心里难受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