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敢相信你才二十二岁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我二十二岁的时候还没碰过女孩子的手。”
“没碰过女孩子的手,男孩子的身子碰了个遍。”
净炀摇摇头,“那时候没空谈恋爱,更没空研究自己的性向,不喜欢女人也是工作两年之后才知道。”
转而又把手往下挪,装模作样地揪了揪黎忱的耳朵,“不像你,没个十几二十段经历,练不出这身本事。”
“你别冤枉我,我跟你说过的,在你之前我和一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。”
“呵。”
“哥你想夸我技术好就直说,不用这么拐弯抹角。”
“一件事能做熟那都是因为背后有经验支撑,你以为你这张嘴随便叭叭几句我就会信?”
“都是哥身上攒的,百来次应该有了。”
“蹬鼻子上脸。”净炀稍微用了点劲。
黎忱也不气恼,在他耳边吃吃地笑。
净炀偏头瞧了瞧黎忱的脑袋,眼神幽远。
“行了,调情归调情,有些事咱两还是得摊牌了说清楚。”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