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停车场取车,才刚上座,便想起自己刚刚喝了酒。
大半夜的也不好喊司机过来。
等代驾过来,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。
驱车去黎忱的的住所,又是二十分钟。
黎忱租的房子在七楼,净炀停车的这个地方恰好能看见阳台窗户,有灯,说明人在。
净炀在车里抽了一根烟,才上去。
门倒是开地很快,说明黎忱这会不在卧室,而是在靠近门的厨房客厅等地方。
小区治安好,黎忱向来没有看猫眼的习惯,所以几乎是拉开门的瞬间就和净炀四目相对了。
眼神里有惊,无喜,还有一丝想要往壳子里缩的小心翼翼。
“哥?”
净炀瞧着他挽起的袖子和刚刚洗干净的手,以及他正后方厨房砧板上才切到一半的藕片。
“还没吃吗?”
“也就刚到家不久,饿了,准备做点吃的。”
“地铁回来的吗?”净炀没话找话。
“嗯,哥你先进来吧。”黎忱给他让了位置。
净炀想了想还是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