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沉浸在x事中,完全没注意黎忱右手腕上的表。
“你管我,反正结果就是我拿了,我戴了,现在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这么不讲道理的吗?”
“你先的。”
净炀作势踢了踢他,“行,给你就给你,改天送个更贵的给岑岩。”
这回黎忱真的气笑了,“才刚睡完我,你就非要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别的男人吗?”
“谁睡谁,说清楚。”
“都一样,哥别装,你也馋我身子,我都知道。”
净炀乐开了花,器大活好的绝世大可爱,谁尝了不迷糊。
不过馋归馋,净炀心里还一直记着另一桩仇。
“跟净绵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净绵不是说了,我路见不平。”
“放屁,哪这么巧刚好碰见她,还刚好是我要去找她的时候。”
“你这不是挺清楚的。”黎忱吃吃地笑,“没错,就是专门给你看的。”
哦吼?
净炀挑眉。
“你等着吧,但凡你再跟那个男人眉来眼去,我就去追净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