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夜风吹地冰凉的身体,贴近自己的那一瞬间想的是后退逃离,但是习惯了那股冷意之后又觉得清凉透顶的冷意有些上瘾,尤其是刚刚在屋里被人造温暖闷地头脑发晕。
“冷,松开。”净炀嘴上这么说,却并没有动作。
黎忱却很知趣地松开了。
“说地好听,在这真是等我?不是为了听里边的人说话?”净炀说。
“嗯哼?这地是我先来的,他们没看见我,不能怪我。”
“我眼还没瞎,是沈曼先离开,你才往反方向走了。”
黎忱吃吃笑着,没有反驳。
净炀瞧着黎忱,这人虽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看来也没想象中的这般无所谓。
毕竟都是肉做的人,都是从另一个女人温和柔暖的子宫里出来的,人这种生物天生都带着点温度。
有温度就意味着会被冷风吹地哆嗦。
但是净炀却又总觉得,黎忱不该是这样的反应。
他应该是那个天生就吹不冷的人。
他本身就该这么冷。
“都听到了?”净炀说。
“一字不差。”
“有什么感想?”